故事嫁了个人人称赞的模范丈夫,刚结婚一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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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路征出轨了。

我把这个消息发给死党陈糖,她半晌没有回我,而后打来的视频显示她正悠哉地敷着面膜:“大作家,这是最新流行的秀恩爱方式吗?”

见我没说话,她才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子:“今天不是你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吗?怎么没有和路教授共度良宵?”

见我还没说话,她才扯下面膜,分贝增加:“不是吧!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,我也不信路征会出轨啊!”

这消息我是群发的,没有一个人信我。其实我自己也在质疑这个事件存在的合理性,真的,太不合理了。

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愕然。

在惊诧之前,我正和路征坐在高级餐厅抿红酒。

这是他亲口说的。

我捂嘴哭起来,周围人还觉得桌上有花有灯是求婚,觉得我被感动了,纷纷投来祝福的目光。

祝福你个七舅老爷啊。然后我把酒泼在了路征脸上,下楼还拿高跟鞋刮花了他的新车。

目前,事发三小时,路征已经介绍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当然,是隔着门板,跪着。

B大堂堂的青年教授,宠起老婆来实在是没谱,说哭就哭,说跪就跪,工资、奖金都上缴,平日从不高声讲话,实在生气就跑去钓鱼。当然,也是因为他老婆我——赵小芙喜欢吃鱼。

就是这样一个挑着灯笼都难找的、好到变态的丈夫,在我们一周年的烛光晚餐上,亲口对我说:“宝贝,我上周末和一个女人开房了。”

上周末,我去外地签售的日子,难道是和我家的小母猫吗?我笑笑:“是么,我去上海的时候,还尝了尝那里的鸭,你要学几招吗?”

路征摇头,而后掏出手机把入住记录摆在桌上:“我不忍心再继续骗你了,婚前我就有这臭毛病,很多时候我被甜蜜冲昏头脑,不敢告诉你,我真不是个东西,今天我鼓足勇气……”

是一连串的开房记录,持续的,新鲜的,不同的人。

泼酒已经是个很文雅的举动了,按理说我该把玻璃杯打碎,然后扎进路征脖子上的大动脉。

他跪在房门前絮絮叨叨说了很久,人格分裂一样,路征嘴里的自己对我来说完全陌生,那是一个变态、道德败坏、脏的路征。

正常人是受了什么刺激,才要在这上面找补啊?哦不对,或许他本身就是为了找刺激。

群发的人包括双方父母,我拒接了所有来电,把自己埋在枕头里,感受到周围的布料都被洇湿,脸颊刺痛,亦如心脏。

我一直瞪大着双眼,刚开始听着路征的道歉只觉得胸口发堵,要大口喘气才能缓解,然后听到路征挨个打电话解释,被骂,然后他请假,现在重新来叫门。

门外没了声音,电话里陈糖的骂声就是我想对他说的话。因为哭了太久,没有体力骂人,闺蜜代劳不过分吧。

陈糖骂出“离婚”的时候,我的心脏收缩了一下,科学家说的心碎现象真的存在了,闭上眼睛,一阵眩晕袭来……这是我努力那么久才得到的婚姻,怎么可能说离就离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家里就来了人,应该是路征的父母。

路征还是好声好气地求饶,他爸妈厉声批评。他们是过错方,态度卑微,所以小心翼翼地敲着我的房门。

跟老人置气没必要,我打开门挤出一个笑,和婆婆到沙发坐下,还给她沏了茶。他们三个看着我淡定自若的模样,满脸愧色,婆婆张口要说什么,眼泪倒先滚下来了。

路征家书香门第,没出过这样的禽兽,公婆都是高校教师,一辈子温文尔雅,单是告诉他们出轨都已经老泪纵横,要是说出路征约炮、嫖娼,医院去吧。

道歉的话听得脑袋疼,我给婆婆擦眼泪:“妈,我远嫁到这里来,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妈。

“今天路征做了错事,大家都很痛苦,不过这是我们的私事,昨天告诉了你们,是我不对,不过你放心,我会把影响降到最小。”

他们最爱面子,怕的就是我闹到满城风雨。

公公一直在叹气,他和婆婆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是相敬如宾,从来没有红过脸,倒也是神仙眷侣。

在没有父母争吵的家庭里成长,路征一直很温柔,他从小的认知就是:男人要哄女人,不可以吼女人,要无条件宠爱女人。

和路征这些年爱情长跑,说句自恋的,路征可以为了我去死。

但是如今看来,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可以付出生命,岁月静好的时候,他连忠诚都无法给予。

茶都凉了,我把公婆送走,和路征面对面交谈着。

路征想跪着,我觉得做作,然后他的眼泪仿佛比我还多,看着就烦,好,那就跪吧。

实际上,我此刻并没有意识到原谅他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,还沾沾自喜地想用悔恨折磨路征。但这就是给自己埋了一颗雷,路征这样的人,是没有羞耻心的。

“你跪太久膝盖疼,还是起来吧,明天正常上班。”

“谢谢老婆。”

他扶着膝盖起身,往前踉跄了一步刚好搂住我,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挡住,一摸额头,烫的。

既然发烧了,就睡主卧吧。我收拾好自己的被褥抱到次卧,然后去反复洗了好几遍手。

第二天,我照常起床做早饭,路征没有出门晨跑,破天荒地在厨房给我打下手。以往他也会这样粘人,但路征是个破坏大王,做实验时雷打不动的手,一摸锅碗瓢盆就会摔。

今天我没驱逐他,他笑嘻嘻地来搂我的腰:“老婆,我会努力学做饭的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像以往一样怕痒,也没再嘲讽他高商低能。

是的,路征的智商高于常人,但他是个生活白痴,所以我忍不住为他的不洁行为找借口,是因为社会适应度太少吗?边界感模糊?

他的车送去维修,出门时嬉皮笑脸地让我送他上班,正在挑选高跟鞋的我一愣:“你开我车吧,我坐地铁。”

然后我换上了幼稚但舒服的板鞋,并顺手把路征最喜欢的那双高跟鞋敲断了后跟。好吧,并不顺手,是在路征走后拿扳手砸了好几下,还险些弄坏我的美甲。

哦对,还有美甲,每次敲键盘都硌得慌,也是因为路征喜欢才弄的,今天就去磨掉。

其实路征这人蛮俗气,喜欢看女人穿黑丝和高跟,喜欢美甲和大波浪这类妩媚的女性装扮。我这人对这些不歧视,但恰好它们最受站街女青睐,我恨屋及乌。

原先的甲面被磨掉,一层粗糙的蛋白组织摸着都扎手。美甲师说我现在的指甲很脆弱,得注意保护。的确,像是被砍去一半角质层,能感受到指尖神经的轻微跳动,又疼又痒。

得注意不能拿它们挠路征,保护自己更重要。

原本中午都是我去给路征送餐,因为工作时间灵活,我算半个家庭主妇。不过今天的确没办法再做爱心餐了,今后都不会,不然会忍不住下毒。

路征倒也自觉,没再卖萌打扰我。随便找个馆子对付几口后,我才发现这地方我和路征常来,可是恋爱三年,哪个饭馆我们没吃过呢?

饭后,我在地铁上漫无目的地倒腾了好几条线,直到地铁涌上一堆穿校服的中学生,我才想出来看看黄昏。

人在日落的时候最容易悲伤,我坐在栏杆上边吹风边看着金色夕阳铺满海面,忍不住哭嚎起来。太失态了,有好心人忍不住报警。

给他们解释好久,警察叔叔就是不信我一切健康。毕竟衣着单薄又痛哭流涕,离家几十公里来夜里看海,怎么看都不太合理。

路征来接我,我披头散发的实在狼狈,坐在车后座也一言不发。

“老婆,你为什么不坐副驾驶了?”路征的语气像被淋湿的小狗,可我恨不得坐到后备箱里去,懒得回话。

然后他靠边停车,趴在方向盘上又开始哭,还是道歉,说什么:“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难受……今天我没办法正常工作,看你这样失魂落魄我也好悔恨,我太该死了……”

那就去死啊。我在心里说完,清了清嗓子准备撒谎:“前座太冷了,我想在后座睡会觉,哦对了,把你外套给我盖一下。”

他就这样相信了,或者说,假装相信,因为揪住细节大做文章对我们的关系没有任何好处。

衣服有香味,是我给路征买的香水,但难保不会混杂其他味道。我蜷缩着,把外套盖住肩膀,鼻子刚好呼吸一大口布料纤维的味道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过大,竟然直接干呕出来。

不用猜我也知道,路征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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