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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明: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恋爱七年的男友突然迷上了话剧,废寝忘食,几乎住在剧院。
周年纪念日那天,我带着在甜品店做了一整天的蛋糕开车去接男友。
剧院门口,男友牵着当话剧演员的白月光,命我脱下外套,铺在副驾门前被雨浇透的地板上。
“宝贝,你那么漂亮的玉足,弄湿了就不好看了。”
白月光满脸娇羞:“诶呀哥哥真讨厌,还有外人在呢,净让简湫姐看我笑话。”
男友又推搡我下车。
“雨下这么大,人家话剧演员漂亮有才,淋湿感冒怎么办?反倒是你皮糙肉厚的,就当洗澡了。”
白月光瞪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简湫姐,我明天还有演出,必须早点回去睡美容觉了,谢谢你的车啦。”
雨大地段又偏,我冒雨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。
我取消预定的餐厅,退掉准备送老公的劳力士手表,这婚姻我不要了。
我一进门就感到浑身发冷,额头热得烫手。吃了退烧药后,我裹着毯子坐在书桌前准备明天的课程。直到深夜,我才听到陆承藜开门的声音。他领带松垮,外套皱巴巴,头发凌乱,唇边还留着一抹没擦干净的口红印,却对自己的晚归没有任何解释。
我走过去,伸出手:“我的车钥匙。”陆承藜立刻警惕地皱起眉头:“这么急干什么?”我闻到他身上陌生的玫瑰香水味,平静地说:“明天学术报告要用的资料落在车上了。”
他愣了一下,才慢慢从口袋里掏出钥匙。我下楼到车库,在后座的包里翻找文件,车里弥漫着浓烈的玫瑰香气,甜得发腻。突然,我翻找的手停住了,我瞥见座位夹缝里露出的一截布料,是一条艳红色的蕾丝内衣,我从没穿过这种款式。
我把内衣递给陆承藜,一边继续看资料一边淡淡地说:“这是刚才那女人的吧,记得还给人家。”陆承藜愣了一下,突然暴跳如雷:“简湫你发什么神经,曼曼只是借用你的车换衣服,你就把她想得那么龌龊,人家没干那种事。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人家曼曼是你能侮辱的?”我没有猜忌,没有质问,但这件内衣还是像火星一样,点燃了做贼心虚的陆承藜。“我只是无意中找到了,让你还给她而已……”
身体不适,加上淋雨后心情低落,我并不想吵架。“你就是自己黄脸婆整天大妈样,嫉妒曼曼漂亮显年轻。连一件艳丽点款式的内衣都能激起你的嫉妒心!”见我不上套,陆承藜的怒火无处发泄,只好转向攻击我。
“天天这样灰头土脸,不到三十的人连打扮都不打扮,这是过日子的样子吗?我一看见就想吐。”“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书呆子样,学习都学傻了。”一股疲倦感涌上来,我头晕目眩,紧握着手上的文件。
“都怪你没事找事我刚到家就一头火,算了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出去住。”说完陆承藜就摔门离开了。自从陆承藜那个白月光何曼曼所在的剧团来江城后,他就痴迷上了话剧,经常晚上连家都不回了。
想起大学时,学业繁重,加上我对化妆打扮不感兴趣,一直素着一张脸。那时陆承藜牵着我的手说,小湫,我就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清纯,宛如这满树梨花。当我拿到博士录取通知书时,他在街道中央抱着我转圈,说自己女朋友是天下最聪明、最勤奋的人。
然而可笑的是,这些如今都成了他贬低攻击我的方式。第二天,我忙完学校里的工作已近中午。往常我每天都会早起做便当,等午休时用微波炉加热后再开车送去陆承藜公司,和他一块吃午饭。陆承藜嘴挑,吃不惯江城多辛辣的饭菜,我便学了很多他家乡的美食。他会夸我用心手巧,看着他大快朵颐我也很满足。
等反应过来,车已驶到陆承藜公司楼下。我仍习惯性地做以往日日都做的事,就像我习惯性以为陆承藜会和他承诺的一样,一生一世爱我,奉我为唯一。扯了扯嘴角,笑自己执迷不悟。我随便走进一家面馆,想了想还是叮嘱不要放一点辣。
可当我到陆承藜办公室门口,秘书小刘却告诉我陆总监今天没来上班,而且最近三天两头请假翘班。我打他电话,没人接。一路过的员工听见我们的对话,靠过来建议:“陆总监最近不是迷上话剧了嘛,要不然嫂子你去剧院看看?”“上一次我还看见总监和那剧院一演员一块逛街来着,他这到底是喜欢上了话剧,还是喜欢上了演话剧的人啊……”
小刘在旁边暗暗推搡了他一下。一片沉默。只感觉一阵头晕耳鸣,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还没恢复的缘故。我笑了笑:“嗯我知道了。”
2
我提着盒饭站在后台化妆间门口,看到陆承藜和何曼曼挤在一张椅子上,他搂着她的腰,宠溺地看着她用化妆刷在他嘴唇上轻点。
何曼曼先看到了我。
“简湫姐,你怎么来了?来看我演出吗?”
我平静地回答:“据我所知,你和陆承藜是同级,应该比我大,不用叫我姐。”
何曼曼装作无辜地打量我,捂嘴偷笑,没再说话。
我没理她的小动作,直接把盒饭递给陆承藜:“午饭。”
陆承藜刚想解释,何曼曼抢先一步夺过去打开。
“哇,好丰盛。哥哥,我可以尝尝吗?”
陆承藜在她那双大眼睛上轻捏了一下:“喜欢就吃吧。”
何曼曼每个盒饭都尝了一筷子,我问陆承藜:“那我吃什么?”
陆承藜从对何曼曼的注视中回神,环顾一圈,递给我一个工作人员吃剩的盒饭。
“喏,还热着呢。”
塑料盒里的鲫鱼几乎只剩骨架,油腻不堪,我海鲜过敏,不吃鱼。
看我不接,陆承藜补充道:“你什么都能吃,曼曼皮肤娇嫩,得吃点好的。”
何曼曼插话:“简湫姐,我不知道是你的饭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不过,”她轻咬筷子尖,“我还以为像简湫姐这样朴素的人,做饭应该很厉害呢,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。”
陆承藜捏了下她的鼻尖:“你这小馋猫,还挑嘴。”
然后转向我,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,没事就出去吧,曼曼还得准备上场。”
我刚关上门,就听到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。
传言不够真切,亲眼所见,我才感受到痛心。
陆承藜凌晨才回来,放下一袋化妆品。
“让曼曼吃了你的午饭是我不对,别生气了,这些化妆品是给你赔礼的。”
他倒出一些小管、小包装袋和一些小圆盒。
“你喜欢我再买。”
说完,他去洗澡了。
我对化妆品不太懂,但知道那些商标是大牌。
刚谈恋爱时,我们都是穷学生,陆承藜总是省吃俭用给我买礼物。
想起白天在剧院,我们一起看了何曼曼的戏,改编自张爱玲的《白玫瑰与红玫瑰》。
“……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……”
我兴致缺缺,却看到陆承藜湿了眼眶。
陆承藜曾在酒桌上失言,何曼曼是他高中的白月光,让他痴迷。
高考后,何曼曼走了艺术生路线,两人分开。直到这次重逢。
陆承藜看戏时泪下,看到的是爱而不得的可惜,是年少感情无疾而终的遗憾。
殊不知,他只是贪婪。
我看着那些不知用途的化妆品,一张收据掉了出来。
罗列了一长串化妆品名,总价大几万。
研究了克数后,我才明白,送给我当道歉礼物的这些零碎,不过是昂贵化妆品套装附赠的小样。
沉浸在陆承藜回来时的玫瑰香气中,我感到全身乏力,厌倦了当妒妇,没力气去想正装到底送到了谁手里。
陆承藜洗完澡出来,见我还对着化妆品发呆,边擦头边开始说教。
“你也多打扮打扮,整天蓬头垢面的像什么样子,你说你跟我站一块的时候你嫌不嫌丢人?”
“对了,明天你休息有什么安排?”
3
第二天是我生日。刚和陆承藜谈恋爱那会儿,他还会给我准备浪漫的惊喜,庆祝得特别隆重。时间长了,虽然不再特意准备,但至少会去餐厅或者游乐园玩一天。但今年,我对这些已经没有兴趣了。
“就在家待着。”我说。
陆承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眼睛一直没离开手机屏幕,一会儿打字回复消息,一会儿又傻笑。
我没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