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作声明:本文所叙述的故事以真实事件为蓝本,但在创作过程中进行了艺术性的改编和加工,旨在增强叙事的吸引力和情感表达。因此,本文不作为新闻报道,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。
"小杨,外面有个拾荒的老人,要不要请她离开?"婚礼现场,一名工作人员凑到新郎耳边轻声说道。杨明远抬头望去,那一刻,他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。
在这个看重门第的社会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出身和故事。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,有人却是在命运的泥淖中挣扎。这是一个发生在江南小城的真实故事,讲述了一位拾荒母亲如何用二十多年的付出,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儿子,以及一场婚礼上令人震惊的相认。
第一章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,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。今天是杨明远和李小洁的婚礼,整个宴会厅布置得温馨浪漫,香槟色的玫瑰与白色满天星交相辉映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。
"明远,你看我爸今天高兴得眼睛都笑眯了。"新娘李小洁挽着杨明远的手臂,轻声说道。她身着洁白的拖尾婚纱,项上戴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,是未来公公李国强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结婚礼物。
岳父李国强一身定制西装,正在门口热情地迎接宾客。作为市建设局的副局长,他对这个清华毕业、现在互联网大厂工作的女婿十分满意。见到重要客人,他总要特意介绍:"这是我女婿,清华的高材生,现在在互联网公司当技术总监。"言语间满是骄傲。
"明远,部门总监也来了,他还带了一对进口红酒。"李小洁指着刚进门的一对夫妇说道。杨明远赶紧上前迎接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。
就在这时,宴会厅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。一位身穿灰色棉袄、头发花白的老太太,弯着腰,推着一辆生锈的三轮车,正在翻看垃圾桶。她的衣服虽然洗得干净,但已经褪色发白,袖口和裤脚都打着补丁。
"小杨,外面有个拾荒的老人,要不要请她离开?这种场合不太合适。"一名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凑到新郎耳边轻声说道。
杨明远抬头望去,那一刻,他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。老人佝偻的背影是那么熟悉,左腿微微跛着的样子,不正是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母亲吗?
"对不起,您不能在这里..."服务员正准备上前驱赶。
"妈!"杨明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老人,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。二十年的隐瞒,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全场哗然。宾客们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穿着名贵礼服的太太们掩着嘴交头接耳,公司的同事们也是一脸震惊。李国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手中的香槟杯差点掉在地上。
"明远...这是..."李小洁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她从未见过未婚夫如此失态,更没想到一个拾荒老人会让这场完美的婚礼出现如此大的波澜。
第二章故事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。
年的一个寒冬,江边的风刺骨地冷。肖如琼像往常一样,拄着一根捡来的木棍,沿着江堤收集可以卖钱的废品。她的左腿落下残疾,每走一步都要停顿片刻,但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天空开始飘起小雪,江边的芦苇在风中摇曳。突然,一阵微弱的啼哭声引起了她的注意。顺着声音望去,在一丛芦苇后面,她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男婴。
婴儿被简单地裹在一条印着碎花的破毯子里,脸色发青,小手冻得通红。在毯子的一角,还别着一张已经被风吹得有些模糊的纸条:"求求好心人收养他,他是个无辜的孩子。"肖如琼仔细看了看字迹,像是用颤抖的手写下的。
"我的天啊!"肖如琼赶紧脱下自己仅有的一件棉袄,将孩子紧紧裹住。她把婴儿抱在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这个小生命。婴儿的哭声渐渐小了,在她怀里安静下来。
肖如琼是一个被拐卖到山村的女子。十八岁那年,她被人贩子从湖南农村骗到这个偏僻的山村,卖给了一个叫张大力的男人。张大力脾气暴躁,好吃懒做,整天只知道喝酒打牌。
因为生不出孩子,肖如琼常年遭受丈夫的打骂。每次张大力喝醉回来,都要扯着她的头发,骂她是"不下蛋的母鸡"。那些年,她手臂和后背上的淤青从未消退过,左腿的残疾就是在一次被打后留下的。
看到这个弱小的生命,肖如琼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抱回了家。她想,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机会,让她也能体会为人母的幸福。
"你从哪弄来的野种?"张大力看到孩子后,立刻暴跳如雷。酒气喷在肖如琼脸上,"你个不下蛋的母鸡,连个孩子都养不活,还敢捡别人家的野种回来!"
说着,张大力抄起门后的扫帚就要打。肖如琼赶紧将孩子护在怀里,用后背承受着丈夫的毒打。婴儿似乎感受到了危险,哇哇大哭起来。
"你打死我都行,不能伤害孩子!"肖如琼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,只是紧紧地护住怀里的婴儿。她的眼泪混合着血水,滴在婴儿的小脸上。
那天晚上,趁张大力喝醉睡着后,肖如琼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带着婴儿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家。她坐着半夜的货车,来到了县城。从此,她靠着捡垃圾为生,独自抚养这个孩子。
看着熟睡中的婴儿,肖如琼轻声说:"孩子,我给你取个名字叫杨明远。杨,是我老家那棵大杨树,它虽然生长在穷山沟,却长得最高最直。明远,是希望你将来能看得远,走得远,不要像我一样,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。"
第三章县城的垃圾场成了肖如琼的第二个家。这里虽然简陋肮脏,但却给了母子俩栖身之所。她在垃圾场后面的荒地上,用捡来的塑料布和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,里面放着两张从废品堆里找出来的旧床板。
每天凌晨四点,肖如琼就要起床。她轻手轻脚地为还在熟睡的杨明远掖好被角,然后推着吱吱作响的三轮车出门。天还没亮,街道上只有她一个人,拄着拐杖,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找可以卖钱的废品。
"妈,你的腿怎么了?"六岁的杨明远放学回来,看到母亲走路一瘸一拐,比平时更加艰难。
"没事,可能是太累了。"肖如琼笑着说,赶紧把藏在身后的药膏塞进口袋。她不想让儿子知道,左腿的旧伤又发作了,疼得她整夜睡不着觉。
为了省钱,她在棚子旁开垦了一小片地,种些青菜萝卜,自己喝稀饭拌咸菜,却总给儿子变着花样做可口的饭菜。每天清晨,她都要走很远去菜市场最后一个摊位,那里的菜贩会把快要卖不掉的菜便宜卖给她。
"阿琼,你说你也是,孩子都这么大了,你就不能找个正经工作?"垃圾站的老张心疼地说,"整天在垃圾堆里翻腾,多危险啊。"
"我没文化,能做什么工作?这样挺好的,时间自由,还能照顾孩子。"肖如琼说着,又弯腰捡起一个易拉罐。
杨明远很争气,从小学到高中,次次考试都是第一名。每次拿到奖状,他都会跑到垃圾场,远远地看着母亲分拣废品的身影,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。
"阿姨,你儿子真优秀啊,听说这次月考又是年级第一。"邻居王婶经常夸奖。每次听到这样的话,肖如琼都笑得合不拢嘴,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疲惫。
"是啊,我儿子要考大学呢,以后肯定有出息。"肖如琼骄傲地说。她不识字,却把儿子每次考试的成绩单都小心翼翼地收藏在一个铁盒子里,经常拿出来摸一摸、看一看。
寒来暑往,她的背越来越驼,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,但眼神里的光芒却越来越亮。她知道,儿子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希望。即使生活再苦再累,看到儿子那张充满朝气的脸庞,她就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。
夜深了,肖如琼还在垃圾堆旁分拣着今天收集的废品。明天就是儿子的生日,她已经悄悄攒了三个月的钱,准备买一个蛋糕给他庆祝。儿子喜欢吃草莓蛋糕,她记得很清楚。
第四章年的盛夏,知了声声不断。肖如琼像往常一样在垃圾堆旁分拣废品,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"妈!妈!"杨明远远远地跑来,手里挥舞着一张纸,"我考上清华了!"
肖如琼手一抖,手中的易拉罐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颤抖着接过那张录取通知书,虽然认不得上面的字,但那个红色的印章她一眼就认出来了——是她这些年在儿子书本上常看到的那个校徽。
"妈,我考上清华了!我是全省理科第三名!"杨明远激动地说,眼里闪着泪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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